多年来一直听社会和学者在喊换位思考,似乎觉得做为临床心理工作者,这方面做得应该是合格线以上的水平。故许久也未曾真的考虑过这个问题。近半个月来,命运的安排,让我着实体会了作为病人的心情,还有作为患者家属的感受,也从立体层面上理解了什么叫中国的“看病难”!
十多天前,几个人一起出去饭饭,为要离开我们的同事送别,馆子的味道相当好,水煮鱼的刺儿也是相当的诡异,才吃个五分钟,偶的喉咙上就结结实实扎上一根。折腾了半小时,还是没有下去,,,无奈,立马出去找诊所,开始没有在意,以为找个口腔科就能解决,,,,,十分钟后寻到一家,已经下了班的医生们又重新穿衣、配器材、叫护士,,,,,在我的嘴里找了二十多分钟,最后说:“哥,你上医大二院吧,离这儿近”。未收录医院心理咨询科徐福山
我还是比较理解的,毕竟私立口腔不太常处理这事,于是开车,又走,到了医大二院,挂了十几块的急诊号,五官科一位女同仁慈祥地看着我的嗓子良久,又拉着我的舌头良久,摇摇头,说:“要不你就先这么的吧”,我心下一惊,,,,,女同仁接着说:“现在看不到刺在哪儿,你明天早点来,来做个镜儿看看!”
从二院跑出来上了车,我是真的慌了,鱼哽的确在喉,而且好像要一夜都在喉,可让我怎么办才好。转念之下,决定去医大一院,毕竟全省最高水准的机构,最后的希望。
半小时后,和我吃饭的同事们已经到了医大一院,这次美好的饭局因为一根鱼刺儿而更让人回味。五官急诊的孙医生很淡定地看了看我,说:“来,用力拉着自己的舌头”,我含泪点头,用力一拉。吸引器轻响一声,一根相当之粗的鱼骨终于很不情愿地露出头来,看到它的那一刻,我用双手死死地把住了孙医生的肩,然后努力地咽了口口水,小心而缓慢。。。。。。。
真的没了,也不痛了。
那一瞬间,,,,什么叫人民群众对医生的爱戴、尊重、感激、羡慕、敬畏、亲近之情,,,,全都涌上心头。
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,我好像更懂了,为什么民众对医生的期盼是如此之高,如果今天没有一位医生能解决我的鱼刺问题,那我的一夜又将是如何渡过?我的家庭又会为此受到怎么样的影响?我第二天的工作又如何安排?
坐在车里的时候,我不免有些走神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真的非常感谢
很好的医生哈